伊甸考试院四楼VIP贵宾一位

文章部分在Ao3,Web已改名。

蛋糕与锦旗

瞎扯,日久日无差,无端感叹一下,根正苗红金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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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日半蹲在蛋糕前研究上面的装饰,他盯了半天,还是直接上手轻轻抹走了一块。金光日盯着指尖的奶油片刻,有些疑惑地搓了搓手指,他光洁的指腹将柔滑的奶油搓散,浓郁的香甜气息鱼贯而出,他抬手凑到鼻尖轻嗅。也没有别的刺鼻的味道。



谁送的?金光日皱着眉头将奶油抹到一边的纸上,也不知道是谁会送这样腻腻歪歪的蛋糕,大早上的就摆在他家别墅大门口,大大的蛋糕盒子上面还附送了张性冷淡风格的贺卡,也许是威胁信,也许是情书,但信上面的字太潦草,除了一句勉勉强强辨认出来的金光日,他是真没认出来剩下那一段不长不短的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有人要谋害他?金光日拧着眉头盯着这蛋糕,他站在原地双手插兜考虑如何处理,干脆拿去丢了?不料金光日身后的门突然打开,门一下撞上他的背脊,一阵推力让金光日差点摔倒,他伸手想撑住什么,结果手掌一把插进了蛋糕里,顿时整个蛋糕就碎了个稀巴烂。



手上粘腻的感觉让金光日格外火大,可他发出的声音却格外的平静,“狗崽子,进来先敲门,我是不是得写个字条贴你脸上啊?”



“不是,哥。那个毛代表又来了,你看啊,他一瘟神杵那门口……”还似笑非笑的盯着我们,看了都害怕。



金光日歪着脑袋在那儿笑,“瘟神?有这么叫你嫂子的吗?那是你嫂子,他来了好好照顾。”他转手一巴掌把手上的奶油糊在男人脸上,没好气地用他衣服把奶油擦了个干净,但那油腻的感觉和奶油的香甜却挥之不去,金光日几欲作呕。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现在来。金光日伸手点了点下巴,他歪着头思考片刻,走到一边柜子的前取出了早准备送给毛泰久的锦旗。气毛代表,金光日向来有一手,虽然他也经常被毛泰久气得跳脚又舍不得打就对了(其实是打不过),本来这锦旗是打算他哪天亲自去成运运通的时候带上的,不过既然人都来金光日的地盘上了,那不如就直接在这儿给他算了。



金光日一下楼便见毛泰久非常坦然的立在塑料布正中央,既不加入“狂欢”也不挪一下,他就那么饶有兴致的盯着那个裸体的男人,直到败了他的兴致,甚至把裸男都看得瑟瑟发抖也没转移视线。



任凭谁被毛泰久这么看着,不都得萎掉?金光日不由得翻了个白眼,可毛代表nim再任性妄为,他不也得宠着啊?金光日摸着下巴几步走到人面前,他笑得没心没肺地将手里卷起的锦旗打开,举在两个人的面前,“毛代表nim,为了表彰您对我生命安全做出的贡献,特别做了这个锦旗送给你。”



锦旗上写着五个大字,‘金家少夫人’。金光日那没心没肺的还特别要求了把这五个字特别加粗,甚至土豪到撒了真的金粉,在灯光绚烂的客厅中,锦旗正散发着人性的光辉。



“金光日,找死?”看着那五个大字,毛泰久的嘴角不易察觉的微微抽动,但他也还是忍住了摸起一边的拍立得往金光日脑袋上砸的冲动,耐着性子问:“蛋糕收到了吗。”



见毛泰久提起蛋糕,金光日突然陷入沉默,他没了刚刚的盛气凌人,有些小纠结看着毛泰久,也不能说是他一手就给抓没了吧?金光日抿了抿唇,他正打算撒谎骗毛泰久他已经吃了,就听刚刚那狗崽子又搁二楼瞎嚷嚷,嗓门大到整个别墅都回响着他那聒噪的声音。“哥啊,这蛋糕都烂成这样了,我拿去丢了吧。”



“……”被当场拆台的金光日在心里骂了一声,对着毛泰久又换上了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他非常理直气壮地开口,“大清早蛋糕摆门口,还谁都没看到是谁送的,我都还以为是对家想下毒。反正……毛代表nim,谁让你那卡上字写得不明不白的,倒是评评理,上面的字我就没认全过。”



金光日越说越自信,在毛泰久审视的目光下完全不觉得心虚,但他心里把这两个狗崽子记了一笔又一笔。



毛泰久不说话,金光日却不能不说话,他见毛泰久没反应,就伸手搂住他肩。金光日忍辱负重凑到毛泰久耳边哄道:“蛋糕没了,我把我赔给你。”



“你?”毛泰久挑了挑眉,他掐着金光日的脖子就往塑料布盖着的桌子推去,躺在上面的女人被毛泰久无情的用手推了下去,他把金光日重重按在了那个女人原先躺着的位置上。他道:“除了脑袋值钱,也没别的用处了。”



“是吗?”金光日没理毛泰久的嘲讽,更没管另外三个电灯泡,他只是抓着毛泰久的手往下身探去,“这里可有用了,哥哥你摸一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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