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甸考试院四楼VIP贵宾一位

文章部分在Ao3,Web已改名。

【久祖】掷杯筊

伪民俗AU,信男毛泰久x狐仙徐文祖。


OOC,瞎扯。 


——

 


01

 


“慧秀,快把泰久叫起来,早点去才显得心诚。”

 


“妈……”慧秀无奈地看着她的母亲,她叹了口气,最后还是走进屋内叫醒了还在睡梦中的毛泰久,毛泰久不过五岁,但一举一动都不大像个小孩子,甚至有些所作所为都让她毛骨悚然。慧秀每每都安慰她自己是她太敏感了,但是在看到不过五岁的毛泰久在画画的时候捏了满手的红色颜料,还有以暗色调为主构成的画时,她真的有被毛泰久的举动给吓到。

 


后来慧秀有带毛泰久去看心理医生,心理医生说毛泰久是天生的反社会人格,但是才看了两次心理医生,她的老公毛基范就以毛泰久没有生病禁止了慧秀带毛泰久看医生的行为。毛泰久的行为举动越来越让慧秀觉得恐怖,不知何时,她也开始受到影响,变得闷闷不乐起来,就像大脑失去了掌控快乐的开关。

 


慧秀的母亲也知道毛泰久的情况,她只是知道毛泰久心理有点问题,并不知道究竟是什么问题。可不管再怎么样,毛泰久也是慧秀的儿子,也是她的孙子,她肯定不会往最坏处想。慧秀的妈妈在慧秀带着毛泰久洗漱的时候说:“在泰久出生的时候,我就说让他去认个干妈,你看你……”

 


慧秀有些无奈的打断了妈妈的话,“妈,我知道你是为了泰久好,但是当时我们找了好久……”她叹了口气,实在是说不下去了,在毛泰久出生的时候,她就找遍了周围的庙子,没有一位愿意收毛泰久当干儿子,久而久之,慧秀只能不了了之了。

 


毛泰久站在小椅子上漱完口,他被慧秀塞进车里,带往了别墅附近一座山上的庙宇里。毛泰久听见外婆在那儿对着慧秀碎碎念,“我在之前就向那位娘娘问过了她愿不愿意收泰久为干儿子,我掷杯三次都是圣杯,她的意思就是答应了,所以我才急着拉你和泰久过去。”


 

握着方向盘的慧秀有些无奈的摇头,“那也不用这么急吧?庙又不会跑,还有……我怎么从来都没听过那个狐仙娘娘的庙?”

 


“建了很多年了,很灵的,但是大部分去那儿求的都是姻缘,正事倒不是很灵,你不知道也很正常。”

 


毛泰久对这些不感兴趣,他偏过头去看窗外密密麻麻的树木。

 


到了庙宇之后,毛泰久刚刚进了厚重的乌木门,便看到这所并不算大的庙子中央那座有一人高的雕塑,传说中的狐仙并非是站姿,而是右膝曲起,左足半趺,呈舒适随意的自在坐。狐仙的身体微微倾斜,略微依靠在他背后的九条白色尾巴上。他眼眸半垂,神情淡漠,左手持一朵花瓣摇摇欲坠的莲花,右手则是随意放在曲起的右膝上。

 


这雕塑栩栩如生,就像是真正活着的那样,慧秀见了,心里大骇,她犹豫片刻后便将手里的杯筊交到毛泰久的手中,她轻柔的摸了摸他的头,对他说:“去吧,跪在狐仙娘娘面前,诚心的问她是否愿意收你做干儿子。”

 


毛泰久没有说什么,他只是接过了杯筊,还算听话的跪在了垫子前,他捏着杯筊沉思片刻,心里是当真在问那狐仙娘娘是否愿意收他当干儿子,最后,毛泰久开始掷杯,他掷杯三次,如果连着三次都是圣杯,那意味着狐仙娘娘收他做干儿子,如果三次都是阴杯,则意味着神明不准。

 


这一次毛泰久像他外婆所说的那样丢出了三个圣杯,慧秀心情好了不少,至少她的儿子总算是有神佛愿意收为干儿子了,至少也有一份保障。为此,外婆和慧秀都还特意添了不少香油钱,只毛泰久还不解的站在那儿仰视着那尊巨大的神像。他的母亲在那个时候告诉他,如果有什么愿望,可向狐仙娘娘祈求,倘若她答应了,那便可以实现。

 


02

 


妈妈已经死了有十几年了吧。毛泰久烦躁的把手放在车窗上,他用手背支住下颌,他的另一只手在掌控着方向盘。毛泰久要前去的地方是他从小到大都会去的狐仙庙,那所庙宇的香火还算昌盛,很多小姑娘和痴男怨女总喜欢去那儿求姻缘。毛泰久打从以前起就是一个异类,他去那儿也就是跪坐在软垫上发呆,他什么都没想也什么都没求,可这样的他却能安安静静在那儿跪上一下午。

 


狐仙庙独特的香火味是毛泰久最喜欢的味道,他放在床头的香薰味道也和这种香火味有异曲同工之妙,总是能帮助毛泰久迅速入眠,甚至能帮他稳定心神。只是在毛泰久后来去美国常春藤学院进修学习之后,他就很少去他的干妈那里了,放假回国的时候毛泰久总是会去的,平时就真的很少去。

 


毛泰久将车停好之后就进了庙宇的门,大概是因为狐仙娘娘真的很灵,现在这间庙子的规模比起曾经也大上许多,但是狐仙的位置始终在曾经那里,不曾变动。毛泰久来的时候天有些阴,他刚刚走进了大殿,天上便传来了雷劈的声音,大雨更是倾盆而下。毛泰久下意识转头看了过去,他可真是运气好,居然在下雨之前进了庙里。

 


在雨声中,毛泰久从西装外套的内口袋里抽出了一张支票,他往公德箱里丢了进去,他懒得揣那么多钱,反正寺庙里的道士也会自己去换钱的,以前他还会带钱,可到现在他干脆就直接丢支票进去了。捐完香油钱之后,毛泰久拿起放在供桌上的杯筊,他婆娑着杯筊,在心里询问,干妈,我到底要不要杀掉那些杂碎?他们看着真是太恶心了,根本就不该活在这个世界上。

 


杯筊落下的声音格外清脆,毛泰久丢出了圣杯,这意味着狐仙允许毛泰久杀掉那些杂碎。他有些诧异的抬头看向了狐仙的雕塑,本来狐仙的神情是格外淡漠的,可现在落在毛泰久的眼里,狐仙的表情却是变得十足的轻佻,带着一丝微不可闻的笑意,狐仙似乎很满意毛泰久的做法。

 


毛泰久又丢了两次,无一例外都是圣杯,他笑了,他跪在软垫上控制不住的大笑起来,毛泰久眼中的笑意格外的深,似乎很满意狐仙的这个回答。毛泰久心满意足的回应道:“我知道干妈你的意思了。”他会去审判那些愚蠢的人,让他们感觉道恐惧,并将他们的头颅砸碎,是的,他们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

 


雨一直在下,没有停的意思,本来毛泰久是打算离开,但是庙宇里的一个道姑留下了他。毛泰久本来想离开,但是他突然局的留下来不是一个坏主意,便同意了道姑的挽留,他住进了庙里最偏的一间客房里。

 


客房很简陋,毛泰久没有嫌弃,他虽然不至于无欲无求,但是在忍耐这件事上,他还算擅长(除了忍耐杀人)。毛泰久靠在床头玩了一会儿手机,他在浏览社交媒体,可看着看着,他便有些困了,毛泰久来不及深想,便被那混沌的睡意拖进了梦乡之中。

 


潺潺流水逝去,飞鸟展翅而飞,泉水自山崖岩石间的缝隙流淌而下,曲曲折折落于崖下清澈见底的潭水中,毛泰久睁开眼时,他正坐在潭中一块凸起的岩石上。周围是极致的静,毛泰久身侧的金红色烛火正跳跃燃烧着,舔舐着空气,那种细微的烧灼声,在这微妙的寂静中也清晰可闻,一如他轻到不能再轻的呼吸声。

 


毛泰久看见那远远坐在瀑布下的身影,那坐姿是他熟悉的自在坐,狐仙那双半合的双眼已然全闭。片刻后,毛泰久见狐仙从寂静之中睁开双眼,也是此刻,天地万物仿若都静止了。毛泰久看见狐仙眉宇间的坚毅,可他自己的唇轻启却未动,他无声地在心底唤出狐仙的别称——文祖。

 


徐文祖踏过潭水上前行至毛泰久的面前,他将左手持的莲花一挥,花瓣便应声而落,粉白色的花瓣飘飘扬扬撒了毛泰久一脸,淡淡的莲花香气却让他更加沉醉。“泰久,做得很好。”徐文祖夸赞他,附身亲吻毛泰久的额角。

 


哦,狐仙娘娘大概在说毛泰久在美国时做的那些事。毛泰久想到他杀人的事得到了干妈的肯定,他的脸上不由得露出了淡淡的笑意。毛泰久想说一些什么,徐文祖却将吻落在了他的唇上,徐文祖道:“你不想要吗?”

 


想要什么?在徐文祖吻他的时候,毛泰久却突兀的想起他遗精时梦见的对象居然是徐文祖,这对于外婆来说,可能是大不敬,但是当时毛泰久不那样觉得。徐文祖的存在更像是一种精神的支柱,他每一次给出的答案总是能够让毛泰久满意,让毛泰久快乐。

 


这一次徐文祖给出的答案也让毛泰久心情愉快,他搂住了徐文祖,他去吻他,用身体去爱他。

 


徐文祖本应是神袛,受万人膜拜敬仰,且他的眉眼轮廓也应刻于庙宇间的神相之上,他是不朽、力量、永恒,抬手翻云覆手为雨,震怒时天地崩裂,大地震颤,规则混乱之时泯灭旧的世界,再建造出一个规则全新的世界。如今,他却躺在毛泰久的身下,或是骑在他的身上,两个人亲密无间的接触着,做着让他刻骨铭心的事。


 

在毛泰久他自己的神的指引下,他用壶铃敲碎了一个又一个人的脑袋,将灵魂献祭于他。

 


庙宇中,狐仙相的表壳在逐渐剥离崩塌,可他的面容却越发的真实。终有一日,他会以真身和毛泰久在现世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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